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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展期間大雪紛飛, 我那可愛的澳洲客人, 第一天居然穿個T-shirt跟皮衣十足帥氣的跑來幫忙, 果不其然當天就重感冒, 後來還傳染給德國人湯瑪斯與曼佛瑞.
在這種冷的不像話的天氣, 每天早晚步行往返, 實在痛苦至極, 展覽的前三天, 分公司安排我跟英國經銷商湯尼先生住同一處民宿, 對方也是台灣人, 所以在每天早晨的痛苦步行中, 有了個可以說話的伴, 我們就這麼邊吸著鼻涕, 邊抱怨天氣. 就在同居的第一天一出門就遇上大雪.
湯尼問我說 : "雪看膩了吧? 要不要走到厚一點的地方踩踩看?" 我轉頭過去想露出個無奈的表情, 奈何被帽子跟圍巾困著, 連轉個頭都是高難度.
"在英國呆的這幾年, 我看過各種不同的雪, 你有沒有讀過一篇什麼灑鹽空中怎麼的..."
"ㄟ...好像是灑鹽空中差可擬? 是不是?"
"對對! 好像就是這麼一句!"
"還有一句什麼柳絮的?" 兩個人抓頭想半天...
"對啦! 未若柳絮因風起!"
湯尼接著說, 有時候會下起一種叫冰雨的雪, 細細的, 真的很像灑鹽巴. 對於我這個第一次看到下大雪的人來說, 踏在雪上的感覺很像踩在太白粉上, 粉粉的, 滑滑的, 對這一片白茫茫的景色, 倒是覺得很浪漫, 雖然同時還是冷的想罵髒話.
不過最奇異的是, 在這個遙遠的國度, 遇到相同文化背景的夥伴, 雖然年紀有些差異, 但藉著幾個句子, 多了點話題與默契, 突然想到, 如果廢掉文言文, 那我跟那些小我十幾歲的世代, 會不會少了份共通的東西? 唉...教育部長啊~ 你可要好好想想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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